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职业卖血人:被血头控制服用禁药催血卖钱(图)

来源:华体会app下载入口    发布时间:2024-07-07 13:59:39

  在揭阳,血头组织人“流窜”粤东地区卖血是一个公开的秘密。揭阳不少三轮车车夫对此感触颇深,有些三轮车车夫甚至上午卖血,下午还接着拉客。当然,三轮车车夫只是在揭阳卖,外地就不去了。

  3月22日下午,记者随线个多小时到达揭阳。当晚23时,记者到职业卖血人聚居地“踩点”察看情况。职业卖血人比较集中地居住在揭阳东山区的两个城中村——卢前村和玉浦村。F说,大部分职业卖血人聚居在这里。“村子里很少见到本地人,住的大都是来揭阳打工的外地人。还有一些房子被血头租下,供职业卖血人住。”F压着嗓子说。

  查看完卢前村已经是次日凌晨零时了,大家都还没有睡意。F提出带记者去看看揭阳市血液中心血站。在三轮车上,记者与车夫聊起揭阳的职业卖血部落。车夫接过话茬便说,再过六七个小时,你们要到的那个地方(揭阳中心血站)就会人山人海了,“卖血的人很多,这在揭阳已经是公开的秘密!其实我们踩三轮车的,也有不少人去卖血,只是我们不像职业卖血人那样住在血头家里。我们不去外地,只在揭阳卖,也不会卖得那么频繁,得保存精力,卖完血后继续拉客。”

  在这里卖血的大都是些无业人员或失业人员。他们有的走投无路;有的纯粹是好逸恶劳,不思进取,精神极度空虚,对生活失去希望,对困难缺乏斗志;有的是违法犯罪了为躲避公安机关追捕或者打击,隐名埋姓混口饭吃。职业卖血人员除了男性外,还有女的,在五六百职业卖血人中,女卖血人员有一百多人,但这女卖血人大都是跟随男卖血成员的妻子或者是同居身份的女友。说起这个卖血部落的人员构成,F像倒豆子般如数家珍。

  “小江西”坐在幽暗的房间内,身子蜷缩在血头卧室的藤椅里,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上的足球比赛。

  “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,因为他是江西人,所以大家都称呼他‘小江西’。而且我们这个圈子里一般不叫人真名,都以外号或血头编的号码称呼。”记者试图与“小江西”沟通,但他没有一点回应。“他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。”F说,从他去年5月份来到这里直到今年2月14日离开,他听到的“小江西”讲的线年,他长着一张娃娃脸,实际年龄看不出来。“他其实挺惨的,20岁那年从江西农村老家到广州打工,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,那年回到家乡就变得十分沉默。”老乡“11号”对“小江西”深表同情,“原本他学习成绩还不错,但高考3次都失败了,之后又不愿意在家种田,打了半年工便在老乡的带领下来这里‘拿货’(即卖血)。”

  “老山东”是山东人,50多岁。他身材虚胖,脸色蜡黄,两条胳膊上各有一大块密密麻麻的针孔,肿得有一元硬币那么大,呈黑色。“卖血10年了,已经习以为常!”“老山东”笑记者大惊小怪,“以后你‘拿货’多了,也会有的。”“老山东”自称自愿卖血,不是被强迫来的。10年前他的家境还很富裕,但一次生意失败后便负债累累,“欠了20多万啊!债主讨债让人担惊受怕,妻子离开了,家也散了。我在那里呆不下去,便来到广东,之后就跟随老板(指血头)辗转卖血,维持自己这张嘴。我一个星期‘拿货至少3次。我是O型血,粤东这一带的血站都会要。”

  “美人痣”,因右嘴角一颗黑痣得名。她是四川人,年龄40多岁,早年曾经卖淫,后来年龄大了,与一名卖血男子(曾是她的常客)同居后开始卖血。

  他们还领养了一名女孩。“美人痣”喜欢赌小钱,卖完血就邀人打麻将或玩纸牌。

  “干这个比其它工作轻松,来钱也快。不偷不抢,有何不可?”“眼镜仔”说要卖血就得想得开。“眼镜仔”是东北人,脸色白皙,带着眼镜,显得文质彬彬。他说自己高中时打群架捅伤了人,为逃避警方追捕来到这里卖血为生。“眼镜仔”今年29岁,来到这里不到4天。

  与“老山东”相比,“酒鬼”显得异常瘦弱,很像夏衍笔下的“芦柴棒”。“酒鬼”是陕西人,今年43岁,卖血历史长达13年。酒鬼虽然很少与家里联系,但过一段时间便会与18岁的儿子通通电话。

  “干这个是迫不得已!”“酒鬼”说,“之前我吸过白粉,后来虽然戒毒了但在家乡呆不下去了,便到广东卖血营生,来到这里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。早先也曾到广州找过工作,但因为没文化、没技术找不到好工作,干体力活又十分辛苦,后来在老乡介绍下便到惠州去卖血,干了一两年后去了韶关、茂名,最后才来到揭阳。”

  记者经过一个星期的暗访发现,血奴们除了住宿条件比较差外,在饮食方面,饭菜还是比较丰富而且讲究营养,当然,这是为满足养血和催血的需要。除了卖血,他们的日常生活很单调也很无聊,无非就是上网和赌钱。据“血奴”透露,他们最多一个月可献血十六次,前提是不停地服用“催血”药品。

  记者暗访中发现,为了卖血和养血产血的需要,职业卖血人平日的饮食还是可以的,饭菜丰富讲究营养。血头一般会吩咐厨房每天至少保证四五个荤菜,四五个素菜,这一些都会根据聚居的人员而定。吃的菜也大都是补血的,比如荤菜就会买猪肝、猪腿等肉类和鱼类,素菜方面,菠菜买得比较多。每个卖血者每个月必须上缴320元钱给租房子的血头,200元是伙食费,120元是住宿费用。而这些费用,到了月底全部从卖血人卖血得到的钱中给予扣除。

  3月23日晚上6时,线人F所跟随的血头“大胡子”仍没有回来,但“酒鬼”已经烧好了饭菜。菜比较丰盛,有肉有鱼,还有菠菜和豆腐。这时从外面走进5名男子,包括在家没有出门的6名卖血人,10多人围拢在一起吃饭,一边吃还一边猜测明天要去哪个血站“拿货”(卖血)。“酒鬼”和“老山东”还买来一瓶8元的酒喝了起来。F说,这酒在他们这个圈子已经算是最好的了。

  “这饭一般是‘大胡子’的老婆负责烧的,晚上6时要准时开饭。但今年由于她找到了一份厨师的工作,有时要很晚才能回来。因此,只要‘大胡子’的老婆没有及时回来,我就承担起做饭烧菜的责任。”“酒鬼”说,他与“大胡子”有10多年的交情,当时他们两人在惠州卖血,认识后一直交往到现在,关系非同一般。

  “我们这里只负责两顿饭,中餐和晚餐。中餐是上午11时准时开饭。”“酒鬼”说,饭要多吃些,要不然就没有力气走路,血素不够高也很难卖出去。

  3月23日上午,F联系上血头“大胡子”。一番电话交谈后,F表明了自己从广州再次来到揭阳从事卖血这个行业。“大胡子”听后显得十分高兴,“你(F)睡的那个铺还没有撤掉,你来吧。”随后,F话锋一转,“我这里还带来了两名兄弟,想和我一起为你‘拿货’(卖血)。”“大胡子”听了显得有些急切,说那就赶快过来吧,安顿好后就能安排“拿货”了。F向记者介绍,“大胡子”来自西北,为人比较仗义,因此在血头里面很有威信。

  下午3时左右,F决定先带上信息时报记者一人前往“大胡子”家,他家租住在卢前村东新围一幢民宅。“大胡子”不在家,但大门敞开着。屋子内比较幽暗,光线不很充足,地面也比较潮湿。这幢屋子分两层,约200平方米,一楼的进门是厨房,墙边摆放着一张圆桌,通过厨房进入房间,一台21英寸的彩电放在桌子上,屋里的藤椅上分别坐着3名男子,F说他们就是职业卖血部落的成员。F说,这一楼的房间是“大胡子”夫妇的卧室。

  上二楼要爬上一台2米高的楼梯。二楼是木制的地板,铺着10多张地铺,每张地铺紧挨在一起,被子看上去还算比较干净,但整个楼层似乎充斥着一股药味。3名卖血人蜷缩在被子里面睡觉,对来人似乎没有警觉,在他们的地铺边,杂乱地放着几本书,还有一些关于六合彩的地下报纸。

  “我的地铺还在!我卖血时吃的药也还在。”F指了指放在地铺头部的药品,整整有6罐,都是用于补铁补血的那种。“大胡子”家共居住了11名卖血人员。

  3月26日下午,揭阳新城区的富丽酒店旁的“蓝月亮”网吧内,弥漫着一股浓烈烟味。里面坐满了来上网的人。“来这里的大都是卖血部落的人。他们没‘拿货’(卖血)就来这里上网消磨时间,无非就是看网络小说和玩游戏。有的还会在网上下载黄色录像观看。”F压低嗓子和记者说,示意不要惊动正在上网的“小江西”和“眼镜仔”他们。

  这家网吧是卖血部落的集中点之一,主要是该网吧比较便宜,每小时才1元钱,电脑稍微差点的就5毛钱一小时。此前,他们待在同一路段上的“幸运星”网吧时间相对来说比较多,可这家网吧后来价格涨了,2元钱一小时。“小江西”和“眼镜仔”坐在电脑旁看着电影,在他们中间还坐着一名眼睛红肿得像灯笼的男子,也在不停地玩着游戏,“这个也是卖血的,都是熟面孔。他可能是通宵上网了,弄得像个鬼一样吓人。”F说,要是次日没有“拿货”,这些年轻的卖血人员就会来这里通宵上网。

  “今天真是晦气,押了好几盘‘葫芦’(一种赌博活动),身上卖血赚到的100多元输了个精光。”3月24日中午,从潮州卖完血回来的“老山东”气恼地说。“赌,我看你赚的那些钱还不够让你赌!”吃饭的时候,F和酒鬼笑骂“老山东”赌钱太疯狂,“他不仅爱赌‘葫芦’而且还玩六合彩。”

  “输了那么多钱还不如晚上去马牙二楼(路边的一个发廊)找一个小姐潇洒一下!另一卖血人——“老懂”嘿嘿地对着“老山东”直笑。F说,赌博玩六合彩、找小姐和上网在这卖血部落里面比比皆是,有的卖血人刚从血站拿到钱出来,当场就在血站门口聚赌。

  职业卖血部落成员都很空虚,除了卖血就是赌博、上网、找小姐等。来自江西的陈某是聚居在“D哥”家的一名卖血人,他今年27岁,已经卖血4年,从来没给家人打过一个电话。

  陈某:没有。打了电话又能怎样?现在这个社会现实得很,一是没钱回家,二来做这样的职业哪能让家里人知道,让他们担心。

  陈某:考虑过了,也到人家工地上拉过泥,但干了半个月但还是回来(卖血)了!

  陈某(吐了一口烟圈):拉板车,几分钟就累得气喘吁吁,上气不接下气,受不了那份苦。

  陈某:不想回家了,让家人笑话!卖了这么多年血,所有的元气都耗尽了,没什么力气,走路都轻飘飘的,重活又干不起,轻松的活儿又找不到。干这个既轻松,来钱也快,养活自己没问题。

  陈某:主要是靠药产血,服的那个药主要是补血补铁的,比如硫酸亚铁,复方肝浸片,维生素B12,利尿片(该药有很大的毒副作用,对人身有伤害,专家说不能超量服用)。

  《献血法》规定:血站对献血者每次采集血液量一般为200毫升,最多不允许超出400毫升,两次采集间隔期不少于6个月。这是对献血者健康安全的保证。而记者在揭阳采访中,由“血头”供养到处“献血”的人们当中,每月献血少则十次八次,多则十五六次,俨然成为献血“机器”。

  昨日,记者咨询了血液专家,他们和记者说:每月失血800~1000毫升是个临界点,超过2000毫升,会导致人为失血,势必引起血氧减少,无法让身体其他器官维持正常工作,从而脏器功能减退,长期以往,还会出贫血性心脏病等危及生命。

  让人触目惊心的是,“血头们”为了让“献血者”提高血产量,每天都要求他们服用硫酸亚铁、复方肝浸片、维生素B12、利尿片等。据称,这些都是补药。

  然而记者从广州卫生局专家那里了解到,硫酸亚铁吃多了,体内铁含量变高,对肝脏不利,还会刺激胃粘膜,导致慢性胃炎,也有一定可能会引起多种疾病。吃利尿片,造成体内水分流失,会使血液容量进一步减小,更不利于人体的正常造血。为此,专家们一致认为,献血过后,绝不主张吃这些补药。

  职业卖血人都不愿讲他们的职业身份,而且他们有很强的自卑情结。据了解,职业卖血部落“辉煌”时有1000多人,职业卖血部落大本营也经历了数次变迁。

  卖血部落具有“老资格”的“酒鬼”说,最先卖血部落是在韶关扎根,但大约存在了三四年之后,遭遇当地政府的取缔又辗转到茂名。在茂名呆了一年多,发现惠州的血很好卖,因此大家又在血头的带领下,转战到了惠州。在这样一个时间段,一部分分支到了广州和肇庆。最后才来到揭阳,并在这扎下根。

  其实,揭阳卖血职业部落曾出现数个帮派,经过长达10多年的争斗,目前主要由“江西帮”和“安徽帮”两个帮派控制。早些年,两个帮派为争夺地盘(卖血区域)明争暗斗。帮派里大小血头有10来个,而最大血头仅两三个,控制着小血头和卖血人,手头掌握卖血人血型分类、内部编号。一旦收到血站通知需要哪种血型,立即组织卖血人集体乘车前往,拿出预先办好的假身份证进行卖血。

  在揭阳卖血部落,目前最大的帮派是“江西帮”。血头之一“D哥”是江西人,今年50多岁,体胖、寸头,圈内人士说他在血头和卖血人员里,属于重量级人物。知情人士介绍,他与最大的血霸“大胖”是铁杆兄弟,“大胖”也是江西人,40多岁。

  3月23日晚,记者在线人F引见下,在卢前村北新围一幢大房子见到“D哥”。得知记者是准备投靠“D哥”进行卖血,他显得十分豪爽,当即就答应了。3月25日晚6时,记者提出请“D哥”吃饭,他答应了,在酒桌上透露出他们血霸、血头帮派纷争。

  “不说假线多年,跟随‘大胖’打拼总算有今天的局面。十五六年前,我们在汕头火拼的场面,现在总算没什么事,像我和‘大胡子’都是‘大胖’得力干将。”“D哥”说,以前,在揭阳带人卖血的不只是“江西帮”,还有“湖南帮”、“东北帮”和“海南帮”,经过数次争夺,现在只剩下“江西帮”和“安徽帮”。

  “D哥”说,来这里卖血的江西人较多,其次是湖南和安徽人,东北的也有,他们大都加入了剩下的两个帮派。据介绍,卖血人来源有好几种渠道:一是老乡带老乡或从老家村庄带人;二是指使小血头到路边,车站或救助站附近寻找没有着落的人,进行游说;三是卖血人带来的朋友或熟人。

  那么,职业卖血人是如何卖血呢?这样大规模卖血,血头如何组织?见到“D哥”的第一天,他就要求记者先在他家住下,等安顿好之后再去办10多张假身份证。原来,为达到频繁卖血目的,血头都会要求卖血人办理大量假身份证,流动于粤东多个血站。

  而且,在办假身份证前,血头还要求卖血人报血型,再吩咐去照相馆拍照,把血型写在相片背后,交给揭阳中心血站大门斜对面的小店。血头接到血站通知需要何种血型之后,就根据卖血人血型和内部编号,当晚9时通知卖血人。例如:潮州血站明天需要A型10名,B型12名,O型20名,AB型5名。大血头接到血站消息,当晚9时前就通知小血头,小血头再告知住在自家的卖血人,并按指标安排去卖血。卖血人在血头安排下,次日凌晨5时30分许乘包租中巴车前往目的地。如果是去梅州兴宁或五华,则要在次日凌晨3时30分许集中到揭阳血站乘车,卖血人必须带好预先办好的假身份证,且不能重复使用。

  卖血人卖完血之后,除上交血头的一些钱外,血头会在车上发钱给卖血人。据一些职业卖血人介绍,去潮州血站卖血400ml一般能获得200元,其中,血头获利40元。去五华卖血400ml获200元,其中血头80元;去河源龙川卖血400ml,血站支付290元,其中血头抽水170元,卖血人只能获120元。而血头唯一不抽水的是揭阳血站,卖了400ml,卖血人可以得200元。

  而且,血头收入也有几个等级,大血头月收入至少4万元,他们不卖血,主要是靠收取卖血人的钱,揭阳最大的血头不仅买房,而且买了高档轿车。而小血头月收入约6000元,大多数来源于三个部分:一是他们自己卖血,由于不用交纳费用,月赚2500元左右;二是抽水卖血人的钱,每月能分到3000元左右;三是收取聚居在家卖血人生活费,每月有700元左右。相比之下,职业卖血人每月卖12次血,收入也只有1500元左右。

  在整个卖血部落“卖血链条”中,血站承担了何种角色呢?知情人透露,血站与血头有很深的瓜葛和联系,血站对血库血液进行核查之后,发现血液库存量不多,就会打电话通知血霸,血霸再把血站需要的血型、数量通知血头,然后由血头组织聚居在血头家里的职业卖血人卖血。

  3月28日上午,记者前往揭阳市血液中心血站,它位于揭阳新城区一个偏僻路段,距卢前村约1.5公里路程。血站大楼共6层,与周围私宅相比显得鹤立鸡群,背后有几个池塘,被人圈来养鸭养鹅。血站大门斜对面有个士多店,线人F说,这个小店很不简单,血头和血站都跟它有着良好的关系,它是专门为职业卖血人制造假身份证的。

  在揭阳血站现场,记者看出职业卖血人卖完血之后,血站没有发放《献血证》。下午3时30分,职业卖血人再次来到血站领钱,同样没有见到《献血证》。

  在采访中,职业卖血人F和记者说,像他这样流动在粤东地区的数百职业卖血人,都没拿过《献血证》。“献血表上是他人名字!”F说,他卖血9个月,从来没见过《献血证》,而在五华血站献血时,发现献血表上“名字”一栏早已填好,但名字不是自己的,而是他人的姓名,下面还有相应的身份证号和五华某单位的名称。

  职业卖血人和记者说,他们能在粤东地区存在长达10多年,个中原因很复杂。据当地人介绍,在潮汕地区,要当地人去献血是难事,在他们传统观念里,血液被抽走等于抽掉元气和精魂;二是需血量加大,献血数量不敷需求,血站放纵卖血行为,血头联袂参与;三是当地有单位为完成献血任务,与血站达成某种默契,献血的是卖血人,那样单位只是拿《献血证》达成目标或评先进,血站发现其中商机,将职业卖血人资料换作需要献血单位,然后把《献血证》卖给这些单位;四是一些血制品厂和医院用血量加大,大量向血站购买血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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